故事的基本命题是:因为爱,人可以行走在真理之中。

【瓶邪】用力过猛

昨天更新衍生

讲一个互相伤害的故事(?)

——用力过猛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在村里的时候,所有的事情都得亲自动手做,比如房子太老了,就得经常修补,以免天天漏雨,整得跟水帘洞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子在这方面是个专业的,他独自生活的时间比较长,家务之类的也都做得很顺手,非常靠谱。对比之下,闷油瓶虽然也是过惯了一个人的日子,但这家伙对生活质量要求太低,不能指望他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。不过倒是个得力的劳工,站在下边给房顶上的我和胖子打下手,多重的东西都能举上来,我们都省去搭脚手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子在上面指使闷油瓶干这干那,看闷油瓶在院子里来回跑腿,很是得意。胖子这活做得是很细,我们也不好说什么,他这样的人往往都是粗中有细的,有时候让人很惊喜。他在我们这还养起了花,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山沟里挖的,还挺稀罕,我以前都没见过。胖子把它们种在盆里,那种不锈钢的盆,做了些装饰,竟然意外的觉得很艺术,很别致。整了差不多三个盆,放在他自己用木头搭起来的架子上,远远看去,虽然不能说美,但很壮观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这个架子就放在屋门口,胖子还在那叮嘱闷油瓶:“小哥你可仔细着脚下,别碰了我家真真、爱爱和怜怜。” 他指的就是那三个不锈钢盆里的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不能取个正常点的名?”我揶揄他,“老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闷油瓶的领悟能力到底是好,他四下看了一眼,锁定了不锈钢盆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乖。”胖子赞许地对闷油瓶道,回头又看向我,“天真你咋这么没有爱心呢,这养花跟养人是一样的,你得用心关爱,你不懂,你看小哥就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奇道:“他又不养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胖子上上下下看了我一眼:“他知道养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娘的哪跟哪啊!”我反应过来,心说谁养谁?对他吼道,“干你的活吧。” 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是给惯的。”胖子说着就作势推了我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脚下突然一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按说胖子平时也会这样开玩笑,我都不知道接过他多少次无影手,不过他不会用力,我也不会怎么样。但此时情况不同,我正在调整坐姿,腿有点发麻,这房顶上又比较局促,胖子这么一推,刚好我又没找好平衡,脚下一空之后,我他妈就掉下去了!

        胖子“嚯”的一声。我下意识地去抓点什么,但房顶上空空的也没有的抓。虽然房子不高,掉下去也摔不死人,但是老子的老腰啊,我心说,这害人的死胖子,我要报复,踢翻他的真真、爱爱和怜怜!

        脑子里闪过这些想法的一瞬间,我就听到一声巨响,接着我眼睛一闭,却没有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睁开眼睛,发现正仰面被闷油瓶抱在怀里,反应过来,应该是闷油瓶看到我掉下来,一个箭步冲上来接住了我,不过我这么大一个人,冲击力也不小,闷油瓶接住我,被撞得也往前闪了一下,好在终究是站定了,拯救了我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脚落地就想大骂胖子,抬头却看到胖子也满脸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哥你他娘的手真黑啊!”胖子捂住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,就见地上散落着真真、爱爱和怜怜。这一定是闷油瓶冲过来的时候,撞翻了那个木架子。我又看向远处,发现其中一个盆飞出了近十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猛然间想起了多年前那根飞出四十米外的钢管,闷油瓶这力道爆发出来实在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子痛心疾首:“姓张的你也不能因为我推了一把你家的宝宝和贝贝,就踢翻我家的真真、爱爱和怜怜啊!” 

        “滚犊子。”我抬起腿一脚踏上滚在脚边的一个不锈钢盆,“还想不想收尸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妈的吴邪,你等我下去的!”胖子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子因为此事跟闷油瓶生了一天的“气”,直到闷油瓶帮他从山里又挖了一盆真真、爱爱和怜怜,才见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子担心它们再次惨遭不测,把木架子挪到了屋里,并且还要在门上挂牌:张起灵与小满哥不准入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说很过分,跟闷油瓶算是扯平了。
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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