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的基本命题是:因为爱,人可以行走在真理之中。

【瓶邪】《雨村记事》之《计较》

#瓶邪# 《计较》

(村,回梗:公主抱[doge]是不是喜闻乐见了[二哈])

计较

在日常生活上,闷油瓶是个不拘小节的人,也几乎不会跟人计较什么。
每次我们那些烦人的邻居上门唧唧歪歪一些事情,如果赶上是他在家,基本都会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因为闷油瓶对他们的行为和言语毫不在意,无论他们做什么,闷油瓶都只管关门睡大觉,偶尔赏脸露个面,也不会对对方的言辞做出任何回应,这样对方往往会把自己憋出内伤,闷油瓶就总是不战而胜。

“这就是境界啊。”胖子这样称赞闷油瓶。
胖子脾气一如既往的火爆,我比他强一些,但是我们两个都觉得要跟闷油瓶比这一点,还得修炼一百年。
大概还是因为闷油瓶已经见惯了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,他其实非常通晓人情世故,观察一番就明白别人心里算计的是什么,有什么目的。但是别人是别人,他自己是自己,他从不会受别人情绪的影响,而干扰自己的判断。所以如果一件事情一开始就被他定义为“无意义”,那么他就真的不会理会,甚至也不会记得。

不过这个结论适用于那一类他本身就不care的事,如果是他care的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
而有时候真是打死你你也想不到,这个人到底在关注些什么。

事情要从好几天以前说起。
有一天下午我从外边回来,正好见到闷油瓶在院子里的竹椅上睡觉。
竹椅很矮,也比较宽,半躺下睡着是很舒服的。闷油瓶像个做农活的大爷似的,正在惬意地午睡。
他现在基本已经可以在村子里这种安逸的环境中,放下习惯了的戒备,安心睡觉,再加上我看到他在睡,于是也轻手轻脚地走过来,所以他仍旧没醒。
接着我注意到闷油瓶的身上出了一层汗,再一看,好家伙,这个人正晒着午后热辣辣的太阳。竹椅上方有屋檐,他躺下的时候太阳应该还没直射下来,现在这个时间却正是晒这里的角度。
这也亏的是闷油瓶,他要是想休息,雷打不动,更不用说只是阳光强,晒着而已。

可我就看得很不舒服了,就很想给他遮遮阳。四下看了看,我们这还不具有这个条件,撑个巨大的遮阳伞之类的场景,还是适合出现在小花那个资产阶级大毒瘤的家里。
想着我就叹口气,让他继续热着晒着,老子会心疼的,还是叫醒了让他回屋里吧。
另外,其实我也明知道晒一会儿对闷油瓶的体质来说,完全不会有什么问题。所以比起不想让闷油瓶被太阳晒,我感到心里另一个想法更加具体。
我想就着他半躺着的这个姿势,把他抱进屋里去。

对上闷油瓶的时候,我可能是手欠。我心里清楚,又隐隐兴奋,控制不住这个冲动就下手了。
我弯下腰,一手从闷油瓶膝盖后边和竹椅的缝隙中穿过,另一只手就从他脖子后边伸过去,揽住他那边的肩膀,然后一运气,就把闷油瓶抱了起来,公主抱的那种抱法。
闷油瓶几乎是在我碰到他的一瞬间,就醒了过来。
他意识到摆弄他的人是我,所以没有翻起来夹爆我的头。然后他眨了眨眼睛,似乎还有些睡眼惺忪。
看他这种样子,我忍不住笑了两声,这时闷油瓶就完全清醒了,接着他就眼神淡淡地看着我,不过什么也没说。
虽然等我把他抱上床,想收手的时候,就被他给逮到了,但是回想一下觉得很有意思。

后来过了好几天,这次是我们一起上山找一种药草,下山的时候我脚下一滑,被一截树干划伤了小腿和脚踝。
其实只是皮外伤,根本不算什么事,可我们回去的路上,要过一条河时,闷油瓶却拦住了我。
昨天下了场暴雨,河水涨高了一些,但也绝对不会被淹,我很疑惑。
闷油瓶指了指我腿上的伤口,道:“河里可能会有虫子,伤口容易感染。”
我心说不至于吧,但见他表情认真,也不由得相信,便问:“那怎么办,这附近也没有桥。”
闷油瓶自顾自卷起裤腿,然后直起身对我道:“我带你过去。”

本来我让闷油瓶背我,他不同意,非要像那天我抱他那样抱我过去。
我思考了一秒钟,就放弃抵抗了,心下不由得感叹,这个人有时候跟你计较起来,你就栽了。

到了对岸闷油瓶就停住,低头看向我,该放我下来了。
我四下看了看,没人,于是我道:“走累了,不想走了。”
心说谁怕谁。
闷油瓶胳膊动了动,我以为他要放我下来,但他把我往上颠了颠,还抱怨:“真重。”
我顺手捏他耳朵,他就笑了,接着搂紧我就大踏步往家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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