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的基本命题是:因为爱,人可以行走在真理之中。

【瓶邪】盗墓王10

胖子很“喜欢”张海客是三叔段子里写过的,当然是那种聊得来的喜欢,不要过度脑补doge


前文

10

我看着这三个姓张的,十分震惊:“你们张家人想孩子想疯了?老子没有这种功能!”

张海客摸着下巴说:“被你发现了,张家已经好久没有新生儿了,如果族长的血脉能延续,那真是天大的喜事。”他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,回头我给你找找灵丹妙药。”

小张哥叹口气:“如果真是如此,那我没什么好说了!”

“滚!”我拍掉张海客的手,感到脸上发烫,“你们都是张家哪届表演班毕业的?”

闷油瓶迅速严肃起来,对张海客和小张哥道:“别闹了。”

他把那个送子观音石像送到我们面前,又指着我们对面某一个格子,道:“这个石像,那边也有相同的。”

我们此时所处的石洞,相对开阔一些,石壁上的格子有很多排,尽头又是洞口,水声也是从那边传来,想必又是一段甬道,通向一个有水的地方。

我们走到闷油瓶指的地方去看,果然又看到一个送子观音像,拿过来跟闷油瓶手里的对比,两个石像的造型完全一致。

送子观音是民间信奉的可以给家里增添子嗣的神佛,以前人们会在家里供奉这么一座观音像,祈祷家里的女眷能怀孕生孩子。不过送子观音像并没有一个统一的“模板”,所以很少会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佛像。

再一看,何止这座观音像是相同的,这个格子中其他石像,也都和对面格子中的是相同的。只是没有按照同样的位置排列,所以一时间不那么容易发现。也不知道闷油瓶眼睛怎么就那么尖,而且还最先发现了这送子观音像,这石像甚至只有巴掌那么大,我也没好意思再问他。

我们搬下几个有典型特征的石像对比,发现两边的石像整体造型都是一模一样的,只是细节刻画上,手法不尽相同,一种比较细腻精致,一种则更加奔放一些。

我心中一动:这不是跟刚刚路上看到的石像人类似,都是双份的,这个洞里的一切,似乎都进行了复制。

一时没有头绪,几个人干脆就地坐下研究。我对石刻雕像了解不多,石料大致能认得出,倒不是很稀有的种类,不过雕得细致入微,生动传神,弥补了材料的不足。

他们三个都在仔细对比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石像,他们不会像我一样,是从鉴赏古玩的角度出发,可能张家人有独特的甄别技巧,我也想学习一下。

 

张海客看了会,对闷油瓶道:“这应该是两批人分别雕刻的,你看呢?”

闷油瓶没有在看我们搬下来的,而是先是看一边的格子,然后又去看另一边,像是在找什么东西,听到张海客问,回头道:“是。”

这我也看得出来,我道:“为什么要雕刻两份?如果这是个墓,墓主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强迫症,什么都要一模一样的两份。”

张海客道:“也不是没可能,不过有一点我没想明白。”

“什么?”我问。

他笑了笑:“容我再想想。”

我骂了句,心说这些姓张的,不管是话多还是话少,总是把事情藏住,你就得刨根问底,才能套出几句话,还不如自己琢磨。

张海客却反过来问我:“你呢?你有什么想法。”

怎么又到了考问环节,我很不能理解:“我现在没什么头绪,你们都还没有定论,以我的经验,更想不出来。”

张海客就笑:“你的经验确实没有我们多,但是你脑洞大啊。”

我斜了他一眼,心说他妈被你说中了,我还真有个脑洞。

这种情况,让我联想到一种理论,有点玄乎,但是很多小说电影都拿它作文章。具体到我们眼下的情况,就是这个洞中的一切,无论是前面的石像人,还是我们此刻看到的这些格子中的石像,相同的两份,并不是一种复制,而是一种不同时空下的共存状态。

“这其实是个细思极恐的问题,但假如这种状态存在,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个洞里的一切为什么都是两份了。”我将脑洞讲了出来,“我们现在看到的两份,但实际上是一份,一个是过去的,一个是未来的,或者一个是在某种条件下,另一个是在另外一种条件下的。”

小张哥惊讶地看着我,似乎被我的脑洞给镇住了。

我指了指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石狮子:“你们看那个看上去比较粗犷一些的,如果再精雕细琢一下,是不是就变成另一个了。它们也许就是同一个,但这两种状态正并存着呈现在我们眼前。”

张海客给我拍了拍手,小张哥就道:“我没听说过这种理论,不是你临时编的吧?”

张海客对他道:“我都告诉你了,多看看科幻电影和小说,了解一下现在的年轻人都在想些什么。”

“那些东西有什么意义。”小张哥语气中带着不屑,“你真的变了。”

张海客笑了笑:“我们好像不太熟,你以前认识我吗?”

小张哥眯了眯眼,说:“我认识张家人。”

 

这两个人这几句对话,看得我很有兴致,我对小张哥的了解仅限于之前的幻境,还有上次在北京的短暂接触,他非要见闷油瓶,还宣称要振兴张家,是个执着的保皇党。我记得他曾经说,他是张家里干脏活累活的那类人,想必从小接受的教育,被灌输的思想就是如何保全本家张家人。但如何让他们心甘情愿去做这种事,必然要先“洗脑”,给他们塑造一个世界观。

人总是心里相信什么,才会去做。

张海客却不同,他作为海外张家人,是最先被外部世界改变的人。我和他其实也没有很交心,但也许是因为他模仿我成了习惯,我看他也仿佛多少理解他一些想法。张海客是很积极做改变的另类张家人。

我忍不住对小张哥道:“张家人有什么了不起,他现在积极退族保平安,你也了解一下,干脆你们都跟我姓。”

小张哥脸色很差,显然觉得我说得是非常不切实际的事情。

“你之前都是在什么闭塞的地方待着?”我追问他,“科幻电影真的不看看?那AI你知道不?区块链呢?”

张海客立马接道:“我了解,我们回头交流下。”

我比了个“OK”给他,小张哥给了我们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。

我道:“时代变了,你也想开点。”

小张哥转而哼笑了声:“瞎掰那么多,眼下的问题你看明白了?我已经看出些名堂了,我去跟族长说。”

我一秒装逼失败,拉住他:“什么名堂?你说说。”

小张哥正捧着一个石像,他推了下眼镜,把那石像递给我了:“闻出了点名堂,你也闻闻。”

我接过来,我的鼻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好,又担心他搞什么花样耍我,就说:“我才不闻,你爱说不说。”

小张哥就笑了,果然忍不住说道:“我要说的,我闻到这石头上,有死人味。”

“死人味?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想起些久远的往事。

小张哥点头,指着一边的格子:“这边的东西,大多是从土里带出来的。”又指了指另一边,“那边的就不是,是有人比照着雕刻出来的。”

小张哥又指着自己的鼻子:“土里埋过的东西,都会有死人的味道,我是不会闻错的。我就是张家的狗。”

我很惊讶,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把自己比作狗,语气还这么骄傲。

 

“你行,我闻不出来。”我看了眼张海客,张海客点点头,也表示认同。

小张哥更骄傲了,又道:“不仅仅是物件,离我近一些的人,我也能闻出他们身上不同的味道。”

他这样说,我就偷偷指了指闷油瓶,问:“那他有什么味?”

曾经有人说闷油瓶身上也有死人的味道,我没闻出来,不知道小张哥能不能闻出来。

然而,小张哥立马拉下脸,不情不愿地说:“跟你一个味,你闻闻自己吧!”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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