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的基本命题是:因为爱,人可以行走在真理之中。

【瓶邪】《雨村记事》之《午觉》、《技能》、《止痒》(817贺哈哈

#瓶邪# 《午觉》


(村,回梗:原著里吴邪说有机会要偷偷闻小哥[doge])


我看到闷油瓶的时候,他正在睡午觉。
胖子推了我一把,让我过去。
闷油瓶看起来已经睡熟,不过他一向很警惕,我不觉得我可以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完成这件事。
此时我有些后悔跟胖子打赌。


刚刚我和胖子在一块理账目,天气太闷热,屋里空气流通也不好,胖子浑身臭汗。我随口损了他一句,胖子较真起来,非说这种天气,是个人就是他那味道。
我的鼻子时好时坏,但我分辨得出,这绝对是胖子特有的味道,几乎可以防蚊。至少我自己就跟他不一样。
两个人抬杠,胖子就说我用自己说事没有说服力,人都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味道。有本事去闻闻小哥,看他臭不臭。


我问他扯上小哥干啥。胖子道:“我看你是不敢。”
我跟他对峙了一阵,心说这就不是小哥臭不臭的问题了。
这是面子问题。
于是跟胖子打赌,赌注是洗对方的袜子。


我被胖子一推,差点没站稳,我回头瞪了他一眼,顿时觉得刚刚跟他打赌的行为很傻逼。
然而我已经走到了闷油瓶面前,他仍旧没有醒,好像睡得挺香。
我想到十几年前,我也好奇过闷油瓶的味道。因为盘马那个老头说闷油瓶身上的味道不一般,那时候我就想有机会偷偷闻一下。
这下多年“夙愿”似乎要得偿,我不由得有些兴奋。


闷油瓶是醒了吧?
我越接近他,越觉得他应该已经醒了,只是他听的出来是我,所以没防备,也没必要睁开眼睛。
我忽然意识到,这件事我不得不做。


于是,我凑了上去,贴近了闻了闻闷油瓶肩膀的位置。
没什么特别的味道,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鼻子被胖子又熏坏了。
刚想松下一口气,我忽然听到一声猛力的咳嗽。
这个胖子,非常的坏。


我立即抬起头,就正对上闷油瓶那双总是淡然的眼睛,睁着的。
身后胖子用很夸张的语气道:“天真我说怎么找不着你,整了半天你在这儿图谋不轨呢啊!”
我已经懒得理他,看到闷油瓶眼神有些疑惑。
我尴尬地跟他对视着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而过了两秒钟,闷油瓶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门口的胖子,似乎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可接着,他往旁边挪了挪,似乎是示意我,如果想睡也躺上来。
然后他就闭眼继续睡了。


为了表明我的行为,就是他理解的意思,而不是胖子说的意思,我只好躺上去陪闷油瓶睡午觉。
心说睡醒了一定要去收拾胖子。


可打赌虽然赢了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闷油瓶那一天看我的眼神都有点怪。


END





#瓶邪# 《技能》


(村,回梗:小哥说英语,吴邪吹箫[doge](别有奇怪的期待[doge])


技能


我曾经说过,闷油瓶在地面上就是生活能力九级伤残。我们一起住到这里之后,我才发现,其实他不仅不残,而且在生活中的很多方面,都有我和胖子不具备的技能。
其中最令我惊讶的是,小哥竟然会说非常流利的英语。


我知道他曾经跟裘德考那伙人有过一些来往,但我的印象中,跟外国人对话,都是双方身边配着翻译的。而且裘德考本人也会说中文,我万万没想到,小哥是可以用英语与外国人直接沟通的。


我们发现这件事,是在几天前,有一对美国夫妇成了土楼里的短租客。他们似乎在做环球旅行,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村子里这么偏僻的地方,精神实在可嘉。
但他们很喜欢村子,似乎觉得这里是个世外桃源,然后他们又对土楼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他们平时在别处基本只看风景,或者买些东西,跟当地人用一些简单的中文交流都可以搞定,实在不行还可以请翻译或者使用网络搜索。
可这次,这对夫妇过来问我们关于土楼和当地习俗的一些事情,双方沟通起来,突然就有障碍了。


这种当地的历史传统和民族风俗之类的,我本来了解的也不是很全面,而仅仅把我所了解的讲出来,我肯定也有很多词,我说中文他们听不懂,跟他们说英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比如我的手边放着一支我前不久从一个老头家里收来的骨箫,我正在研究,他们很感兴趣,问起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讲。
胖子就在一旁连比划再加中式英语,对方看得听得好像很入迷,三个人谁也说不明白,聊得还挺好。


我在一旁笑,胖子就说:“你笑个屁,有本事你来翻译,你还念过大学呢,怎么接待国际友人成了你胖爷的活。”
我心说你不是高兴吗,我上过大学怎么了,我学的又不是英语专业,做的生意也跟外国人没啥关系,早就忘得差不多了。
我正想着,闷油瓶从外边回来了,正好把从镇上帮这对夫妇带的东西也买了回来。
闷油瓶把东西递给他们,他们就连声道谢,说的中文,毕竟“你好谢谢”这种中文,几乎所有外国人都会说。


但闷油瓶这次买回来的东西并不全,闷油瓶就告诉他们,哪些没有买到,什么时候才有。
闷油瓶说话没有口音,就是普通话,而且用词也比较简单,可这对夫妇露出了疑惑的神情,可能是没听懂。
我正要把他们给我的单子找出来对一下,就忽然听到闷油瓶张嘴说了一串英文。
这下我和胖子,以及那对夫妇都惊呆了。


美国大姐连说了好几个赞叹的词,露出激动兴奋的神情,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流浪海外的亲生儿子,吓了我一跳。
当然,他们其实是觉得可以聘请闷油瓶当翻译,好好了解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。
闷油瓶向我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。
我心说这个忙还是可以帮的,只要小哥你不嫌麻烦。
可嫌不嫌麻烦为什么来问我?
最后当然还是答应了,闷油瓶不仅用流利的英文跟他们讲述了一些当地的历史和民俗,甚至还陪他们上了两次山,采集了不少植物标本。


我和胖子后来问了闷油瓶,难道他去国外挖过粽子?
闷油瓶告诉我们,他在西藏的那段日子,附近的局势很动荡复杂,所以他在那段时间里学会了英语和藏语,以便更方便地完成他要做的事情。
只是我没想到,他的英语水平非常高,听着也很像那么回事。
胖子说:“怪不得,有一种喜马拉雅口音。”


又过了几天,那对美国夫妇准备走了,去下一个地方旅行。临走时除了房租,还给了闷油瓶一笔不少的咨询加翻译酬金。
胖子很高兴,说以后我们可以开通对外宾的接访项目了,有小哥在不愁生意不能做出国。
于是三个人开车到镇上,吃喝了一顿,差不多都挥霍了。


挥霍完,胖子又装腔作势起来,说这笔钱其实是小哥的,这顿算小哥请我们的。但是吴邪你作为土楼的老板,应该再给小哥一些奖励。
我心说你们两个住我的吃我的,我都还没收过房租和伙食费呢,就好笑:“小哥不差钱。”
胖子看了看小哥,也这么觉得,就道:“那你有没有啥特别技能,也给小哥展示一下,有点诚意行不行。”


我想了一圈,当时手里正拿着那个骨箫,我最近认真琢磨了一下,还试着吹过,就顺口道:“要不我给你吹段箫?”


胖子突然很猥琐地笑了:“天真你想给小哥吹箫啊。”
我一下反应过来,就觉得丫很下流,他一向如此,我都懒得接梗。
转头却见闷油瓶也缓缓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有些内容。


他肯定是被胖子的黄段子耳濡目染了,都想哪儿去了。


END


止痒

 (小哥穿旗袍,挠痒



东西寄过来的时候,我是溜到胖子的屋里去拆的,拆开来很惊喜。

我手里是一件做工非常精美,款式好看,料子也上乘的旗袍,给闷油瓶订做的。

这件事情,我已经琢磨很久了。当初从爷爷的笔记里找到有关霍仙姑的描写时,我脑子里就忽然浮现出闷油瓶穿着旗袍的样子,而且竟然觉得很搭。不过要是放在以前,我也只敢想想,现在敢付诸行动了。

所以说人的执念有时候很可怕,闷油瓶一定想不到,但我有信心他会答应我的。

 

旗袍是拜托秀秀找人做的,她刚收到我的微信时,整个人都是八卦的,说我竟然出轨了,这是准备送给哪个狐狸精。等她接收到我想订做的旗袍的具体尺寸时,就吃了一惊,知道我其实是想给闷油瓶穿,就很担心我,但同时也非常热心地帮我张罗起来。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心理,也好奇闷油瓶穿旗袍的样子,说“哥你放心,记得给好评,带图的”。

好像我会给她看似的。

胖子在一旁也露出不解的神色,道:“天真,你俩挺会玩啊,不过恕你胖爷直言,小哥看着不像好这口,你别到时候赔了自己又折兵,让小哥给你套上。”

我把衣服撑开比了比,我是穿不上的,这种对身材要求极高的衣服,按照谁的身材尺寸做的,就只能谁穿。

可胖子依然不信,问我怎么就有把握小哥会答应。

我这个把握,说起来有些无耻。

 

闷油瓶自从来到这边,经常出门探索周边的情况,几乎走遍了村子四周的所有山脉。有段时间我一个礼拜都看不到他一两次。不过他每次都会带点奇怪的土特产回来,倒是让人很期待。

就是前几天,他又出去逛了,回来的时候,我和胖子就像是在家里嗷嗷待哺的崽,迫切地想知道他又带了什么。

这次他带回来的,是一种奇异的虫草,我听都没听说过。闷油瓶说是当地人吃的一种可以祛湿热的药草,但不能乱吃。当地人世代生活在那片地域,身体素质和自然环境是有很强的关联性的,很多东西他们吃了没事,外地人吃了可能会有排斥反应的。

我和胖子就问他吃没吃,他说吃了,当地的一个老头给他泡水喝过一碗。我们再一看,小哥好得很,没有什么不良反应。于是出于好奇,我和胖子也都各自尝了尝,味道有些苦,但也没有立马拉肚子。

我看出闷油瓶当时是想阻止我们的,他带回来可能是想研究一下,不建议我们吃。不过胖子自认是铁打的胃,大自然的一切他都可以消化,于是就吃了,我也没忍住,跟着尝了点。

结果当天晚上就发作了,倒没有多严重的症状,但我好像对那种虫草有类似过敏的反应。

令人气愤的是,胖子果真没事。

 

我的后背和脖子上起了一些小红点,而且非常痒。

闷油瓶这下有些内疚,我看得出来,虽然东西是我自己嘴贱吃的,但他觉得这是他带回来,所以也有责任。这几天格外殷勤,我吃喝拉撒他都要管。

好在这种症状只持续了三天,今早起来我发现红点已经基本消失了,只是还有些痒痒。

我问胖子:“在这样的大背景下,你说如果我提出来想看他穿,他是不是会答应。”

胖子想了想,深沉地说:“我信你了。”

于是我揣着利用闷油瓶内疚心理这个无耻的想法,把衣服叠好,去找闷油瓶。

 

我看到闷油瓶时,他正好刚刚洗完澡,他这几天又去了带回虫草的地方,想给我找点“解药”,可惜没有,不过他似乎有别的办法。他边擦头发上的水边走过来,问道:“你怎么样了。”

我装出一副忍耐痒痛的表情,叹了口气道:“没事,好多了。”

闷油瓶上下扫了我一眼,却没有问我手上拿的是什么,而是叫我撩起衣服给他看看后背,说着就伸手过来。

我挡了一下,摇了摇头,道:“真没事,你也不用自责,真的不怪你。”

闷油瓶这下将目光落到了衣服上,又抬起眼皮看了看我,用眼神询问我,到底什么意思。

我怀疑他一眼就看出了我这点心思,干脆也不跟他绕弯子。

我将旗袍抖开,递给他,省去前因后果,道:“试试?”

闷油瓶接了过去。

 

我想到我们去年在青铜门前等他出来的时候,胖子说万一时间没到,门就开了,小哥没穿裤子,多尴尬。我们还顺便回想了一下闷油瓶有没有丢过面子,结论是没有。

事实是,闷油瓶并不在意这种东西,也不需要在意。他不像胖子似的经常耍宝,胖子即使在做正经事,有时候也让人觉得不着调。闷油瓶从来不做多余的事,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让人忍不住想,这是有深意的,即使他只是坐在那里发呆。

也好比现在,闷油瓶毫不迟疑地把旗袍接了过去,简单研究了下怎么穿,丢开围在胯部的浴巾,就直接在我面前穿了起来。他的动作很利落,他系好最后一颗扣子,就像是处理完最后一个机关,然后就站直了给我看。

有那么几秒钟,我完全呆住了。

闷油瓶穿上一点也不滑稽,他本人也丝毫不别扭,我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旗袍的闷油瓶,只会觉得衣服和人都很好看。

然后看着看着我就硬了。

 

闷油瓶好似故意忽略了我的反应,把我按到床上,说还是要检查一下我的后背,看看过敏反应退了没有。

我搞不懂他这个时候怎么还想研究这个,但也只好趴好给他看,接着他就伸手在我背上按了按,说是按摩一下有助于止痒。

闷油瓶的力道掌握得特别巧妙,果然不那么痒了,我仍旧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,但他按着按着把我裤子也扒了。

我回过头,见到他也在脱旗袍,还低头看了我一眼,说是给我按摩不方便动作。语气十分正经,我竟然就信了。

 

最后当然不止是背部按摩。奇怪的是,第二天我的所有过敏症状都消失了,一个红点也没有,也一点都不痒了。

我不知道闷油瓶研究出来的化解我过敏反应的方法具体是什么,这跟他昨晚上不带套干我又有什么关系,我都不忍细想。

唯一的心得是,算计闷油瓶,是不会有好下场的。今天也算是一个纪念日,但我决定躺一整天。

 

END




评论(141)
热度(7645)
  1. 共13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 

© 熙山居 | Powered by LOFTER